夏川律一早起床飛彈似的在房間與浴室來來回回衝撞,一連串的刷牙穿衣,然後出門上班前抓起手機,發現臉書私訊又多了一條留言。
--我走不下去了……痛苦與甜美的烘爐,把我壓入更黑更遠的深淵裡,簡直要窒息,是否能有一道光入我的口鼻,給我一點喘息?
「靠,求救有沒有這麼文藝?」夏川律手上握著手機,從開門走下樓梯到牽出摩托車,手指都不停的在螢幕上急速滑動。
夏川律一早起床飛彈似的在房間與浴室來來回回衝撞,一連串的刷牙穿衣,然後出門上班前抓起手機,發現臉書私訊又多了一條留言。
--我走不下去了……痛苦與甜美的烘爐,把我壓入更黑更遠的深淵裡,簡直要窒息,是否能有一道光入我的口鼻,給我一點喘息?
「靠,求救有沒有這麼文藝?」夏川律手上握著手機,從開門走下樓梯到牽出摩托車,手指都不停的在螢幕上急速滑動。
短篇,與身為作者的自己對話、與另一個一樣燃燒熱情的人對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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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煙灰》文案
基本上作品已經完成差不多了,現在林皓就是等著報告當天讓魏教授大吃一驚,生活美學的期末報告分成兩堂,共兩個星期,林皓很高興他們被安排在第一星期,報告完他就可以閃人,翹二郎腿等畢業證書下來,林皓不善言詞,完美的報告搞不好會被他講成零分,很有自知之明的他鼓吹余炫程到時上台,余炫程沒有拒絕,或許也是怕林皓狗嘴吐不出象牙,把辛苦一學期的努力給搞砸。
林皓之後就不太管余炫程要把和式房佈置成什麼模樣,有時後從補習班下班回家,整間屋子都是油墨的味道,他很佩服余炫程能在充斥刺鼻味的空間入眠,林皓自從搬過來就不好睡,聞著這味道更輾轉難眠,一直到翌日清晨都是淺眠的狀態,窗外一點聲響就能把他驚醒。
余炫程去上課後,真正把林皓嚇醒的是手機鈴聲。他胡里胡塗接起電話,聽到顧小妍難掩失落的聲音。
冰涼的氣息,甚至帶著淡淡薄荷微涼,林皓原先打算淺嚐輒止,但是身前的人沒有反抗,木頭般靜坐不動,於是讓林皓有了更進一步的試探。
他扣住余炫程的腦勺,兩雙嘴唇零縫隙緊貼,舌頭如猛蛇出洞,往深處探尋,輕舐舌尖緩慢舔到舌根,翻攪舌體一步步吸取蜜液,強行的掠奪並無受到反抗,林皓疑惑的微睜眼,發現余炫程低垂的眼眸下也在注視他,平靜地彷彿在看一個平常不過的芝麻小事。
林皓有點被激怒了,他想要看到余炫程為這個吻起伏的情緒,憤怒也好,驚慌也罷,但卻連一點眼底的閃光也捕捉不到,他開始用牙齒出擊,咬磨嘴唇,將不為所動的舌瓣牽扯出來一點一點的咬,肆虐口腔的神經,身前的人有反應了,余炫程近乎無法呼吸,收回舌瓣奮力的把林皓推開,不願再與他玩親吻遊戲。
在梨花樹下,他看到少年第一眼就知道這人氣宇軒昂是個非凡人物。
一陣風吹落花瓣,散在少年的髮上,他舉步上前恭敬的行禮說:「公子,髮亂了,恕小人無理。」
他抬手將少年髮絲間的梨花摘下送到眼前,悠悠地說:「世無花月美人,不願生此世界。今日見到嬌花與美人,若能共度一輪明月,便不虛此生。 」
語畢一片沉寂,雪維闔上眼睛沈痛的問:「你的選擇是什麼?」
條條都是死路,已然沒有選擇的必要。伊諾露出一個笑顏,輕輕的說:「為我梳髮吧。」
即便身軀消瘦,一頭烏黑的長髮仍然散發光澤,雪維在他背後緩慢梳著,兩人不語,他們知道這或許是相處的最後一刻,靜謐的享受彼此存在的時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