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開不記年

　　三個站的車程約五分鐘左右，到站後許瑞陽跟著葉立帆下車，其實下車的地方就是市場附近，現在中午時分還能聽到幾個大嬸在裡面吆喝賣菜。葉立帆的家就在市場旁邊，許瑞陽基測那天來過印象算深刻。

　　葉立帆往家的方向走去，感覺到後面沒動靜，回頭看看許瑞陽。

　　許瑞陽杵在原地對葉立帆說：「呃……我想也該走回我家了，你……回家路上小心……」

　　話才剛說完，葉立帆馬上閃到他面前拉起他的手一勁兒往家裡方向拖。

　　許瑞陽立刻炸毛在後頭大吼大叫：「你要幹嘛啦！快放開我！」

　　葉立帆回頭，臉上表情又變回以往的冷面孔，回復低沉清冷的聲音說：「你不是說要陪我回家？」

　　「已經、已經陪你坐到這裡了啊！」

　　「反正都來了，來我家坐坐又不會死。」

　　許瑞陽彷彿被拖行一樣，被前面的人抓得死緊，揮也揮不開，今天一直都沒有防備，因為他忘了這傢伙再帥骨子裡還是獨霸的流氓。

　　葉立帆一路上根本是半強迫狀態，也不管後面的人如何掙扎，就這樣拉拉扯扯到那棟紅磚色公寓，他用一隻手從書包裡掏出鑰匙，開鐵門前對旁邊滿面不情願又紅著臉的人說：「我奶奶在家，等下進門記得打一下招呼。」

　　「喔。」許瑞陽橫著眼，被葉立帆帶上二樓。

　　一開門許瑞陽看到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位老太太手裡打著毛線，葉立帆關上門走到她旁邊，頭靠著老太太斑白的髮鬢在她耳邊輕聲說：「奶奶，我帶同學回來了。」

　　葉奶奶放下手中的棒針微微轉頭，目光在葉立帆身上掃瞄許久，最後才聚焦在那張俊俏的臉龐，露出祥和微笑牽動滿佈皺紋的皮膚說：「是小帆帶朋友回來嗎？」

　　「是的，就是常常和妳說的那位。」葉立帆也微笑說道，順手將沙發上紊亂的毛線球整理好，拿了桌底下的竹籃，把毛線球擱在裡面。

　　這一幕讓許瑞陽移不開視線，很少見葉立帆柔情的模樣，可見他對女性會比較溫柔，是從他的奶奶這裡開始。

　　葉立帆平起身淡淡看了許瑞陽一眼，許瑞陽瞭解他的意思，走向奶奶蹲在她旁邊說：「奶奶好，我是許瑞陽。」

　　奶奶轉頭看他，一會兒點點頭說：「你好，我兒子平時受你照顧了，他就是比較皮一點，書也不讀好，老是給別人添麻煩，幾天前老師還來說教呢。」

　　許瑞陽聽了微愣，以狐疑的眼光看向葉立帆。

　　葉立帆拍拍奶奶的肩，便示意許瑞陽離開客廳，在走廊上的時候他說：「因為失智症她總是把我當成我爸。」

　　許瑞陽了然的點頭，這個時候好像說什麼都不對，也不能安慰葉立帆說，沒關係總有一天奶奶一定會想起你，或是說沒關係像你爸爸也不錯，之前聽說過葉爸爸下落不明，這可能是葉立帆的地雷之一，所以他只好默默的跟在後面。他看了下四周的牆壁，突然覺得這裡有點眼熟。

　　等到許瑞陽想起來的時候已經被帶入房間，葉立帆背對他鎖上門，喀嚓一聲讓他的心臟一下子跳到嗓子眼，看著葉立帆挺拔的背影他結結巴巴的問：「你、你要做……做什麼？」

　　葉立帆轉過身雙手環抱微瞇著眼，深黑的瞳孔中閃過一絲狠戾，好看的薄唇上揚，在許瑞陽看來卻充滿邪氣，他以戲謔的口吻說：「做什麼？你在說要跟我回家之前就應該就要做好準備了。」

　　許瑞陽當場愣住冷汗直冒，原來他真的誤上賊船了。

　　下一秒，葉立帆又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許瑞陽推上床。碰觸到柔軟的棉被，許瑞陽警覺心大響，不斷的胡亂掙扎，原本平坦的床舖被扭成一團皺褶。

　　「葉立帆你冷靜點！」許瑞陽推著身前即將要貼上嘴唇的野獸。

　　「冷靜什麼？我不是說過下一次就把你帶上床嗎。」葉立帆把亂舞的雙手高舉過許瑞陽的頭，抽出黑褲子上的皮帶捆綁在床頭又說：「反正都畢業了，你若覺得那隻熊不夠好，想要送我更好的禮物就只能趁現在。」

　　「我不要……」許瑞陽害怕極了，聲音忍不住顫抖，葉立帆看他一張快哭出來的模樣，俯下身輕輕撫摸這個讓他魂牽夢縈一年半的臉龐。

　　「別怕，我不會做到最後。」他低下頭貼在許瑞陽的耳畔旁細語，說完還舔了一下小巧可愛的耳垂，許瑞陽經他一舔，整個身體遽然燥熱起來。

　　葉立帆開始攻佔他的唇舌，唾液交雜在一塊，分不出誰是誰。許瑞陽的舌頭不斷被葉立帆挑逗，一下被捲起翻騰，一下又被逼到口腔壁上，他有些受不了，於是直接動作想要躲避那個肆虐無度的舌頭，沒想到口腔空間太小，一動之下兩片舌瓣反而相纏難捨。許瑞陽睜著圓圓的大眼，想說完蛋了，自己居然自投羅網。

　　葉立帆受到誘惑直勾勾盯著許瑞陽，身下的人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，還隱隱約約透出水光，馬上像是天雷勾動地火，伸出一隻手扶在許瑞陽的後腦勺用力往自己方向靠，齒間瞬時撞在一起，葉立帆瘋狂的吸吮他的味道，激烈的吻讓許瑞陽覺得吃痛，腦袋開始昏沉，但是好像沒辦法制止這個失去理智的流氓，不管做什麼都只會讓他更興奮而已。

　　葉立帆吻到忘我，連一口氣都不喘，許瑞陽已經被折磨的快要窒息，他甚至懷疑這個人到底是不是人類，要不要呼吸，怎麼力量這麼大，氣又這麼足。

　　葉立帆收回在後腦勺的手，轉移陣地扯著許瑞陽的制服，急躁的拔開所有釦子，撫上光滑細緻的胸膛。許瑞陽大驚失色，被綁在床頭的雙手試圖掙脫，皮帶與木頭碰撞磨擦傳出咿咿啞啞的聲音，葉立帆抬眼正巧看到想要逃脫的一雙手，他緩緩起身放過紅豔的唇，許瑞陽被放開的霎那，因為短時間的缺氧，大量空氣灌入肺腔使他反射性猛烈乾咳。

　　葉立帆坐在他的身上，解開自己制服的釦子，勻稱的胸腹裸露出來，雖然沒有很明顯的肌肉，整個體型卻成完美的比例，淺淡的紋路說明身體的主人平常還是有在運動。許瑞陽大口喘氣簡直看呆了，他從未看過葉立帆赤裸裸的時候，原來一個男生的裸體也可以這麼性感，不像自己乾乾癟癟的身材。

　　「瑞陽，我們坦誠相見了。」葉立帆輕輕一笑，這個表情如果放在平時，許瑞陽一定會覺得他真是天下第一帥氣風流人物，但是擺在現在這種時刻，只覺得這笑容根本是猥褻奸笑。

　　在許瑞陽為他的笑容下註解時，葉立帆已經俯身齧咬粉色的茱蕊，電流般的感覺四竄，許瑞陽低叫一聲，雙手依舊在上方做徒勞的掙扎。

　　「嗯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許瑞陽抿緊嘴巴一直想克制自己發出來的聲音，但是細碎的呻吟還是從唇縫間傳出，聽到這麼淫穢的聲音，他卑憤得想打自己一巴掌。

　　突然之間，胸前的黏膩和刺痛感都消失了，許瑞陽睜著淚汪汪的眼睛看著居高臨下的葉立帆，他的眼神很混濁，在深不可測的黑眸裡有瘋狂、慾望、憐愛，很多不同的情感混雜，也不知道到底哪一種比較多，許瑞陽非常害怕這樣的葉立帆，上次晚自習在廁所的時候他也曾露出這種表情，只要這種表情一出現好像就代表自己要倒大霉了。

　　果然，葉立帆彎下腰動手解許瑞陽的皮帶，許瑞陽反射性想要用手阻止，激烈的反抗使床頭嘎嘎作響，葉立帆純熟的拉下包裹事物的拉鍊，退去礙眼的制服褲，一件白色的三角褲火辣辣映入眼簾。

　　「葉立帆，不要、不要，拜託你住手……」許瑞陽大叫著瘋狂搖頭，希望能取得葉立帆一點注意。

　　這個方法奏效，葉立帆真的把視線移到許瑞陽臉上。他凝視身下人的眼睛，許瑞陽被他認真的眼神迷惑住，不忍心眨眼直盯著他，葉立帆平靜的說：「今天以後你只能喜歡我，如果現在你不喜歡我也沒關係，我會讓你的世界只有我。」

　　許瑞陽心裡轟的一聲，震驚到說不出話，喜歡這兩個字他從未想過，雖然承認對葉立帆有不尋常的情感，但未經愛情洗禮的他根本不知道這種複雜的情愫是什麼。

　　葉立帆趁他恍神時脫下最後一件蔽體的內褲，半挺立的分身頓時顯露出來，許瑞陽感覺下身涼颼颼，又開始大吼大叫。

　　「葉立帆你這個他媽的變態！我要去學校揭發你的變態行為！」

　　葉立帆用身體的力量壓住許瑞陽亂動的腳，輕輕握住半垂半昂的粉色分身，上上下下緩慢套弄，展露詭異的微笑說道：「我們都畢業了，學校哪管得了我，而且你應該不排斥我做這些事吧。」

　　「怎麼可能！」即使有些困難，許瑞陽刻意把注意力集中在其他地方，但血液好像都一股腦往下衝，他只好努力讓自己保持清明。

　　葉立帆用指甲刮了刮從鈴口滲出的白色黏稠液體，馬上聽到底下人驚呼一聲，他漫不經心的說：「不然怎麼剛剛脫下內褲的時候它就快站起來了？看來就是迫不及待要我搓搓它。」

　　「那是生理反應……」許瑞陽面色潮紅，伴隨著細微喘息聲，那隻罪惡的手仍然在上面把玩他的命根子，因為平常很少自己手淫，所以經葉立帆一觸碰淹沒似的快感馬上如潮水襲捲而來。

　　「啊啊……哈……啊……」許瑞陽再也忍不住，嬌媚的呻吟聲從口中流出，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命根子正逐漸變硬，依據本能想要索取更多刺激。

　　葉立帆的動作很慢，讓他覺得不夠，無意識搖擺下身示意他速度快一點。上頭隨即傳來一聲輕笑，葉立帆俊美的臉龐又在面前放大，許瑞陽費力定焦在他臉上，聽到低沉帶點一絲壓抑的聲音在耳邊說：「那我想看看到底是生理反應，還是你很喜歡我讓你爽。」

　　葉立帆一說完便解開床頭的皮帶，許瑞陽的雙手瞬間重獲自由，但是卻無力掙脫現下的情況。葉立帆看了一眼許瑞陽，露出一抹媚惑的微笑，接著低下頭把整個脹大的分身含入口中，許瑞陽的表情已經不能用吃驚來形容了，他驚叫：「走開啊！你在做什麼！」

　　「幫你口交。」葉立帆含著他的命根子微微昂頭，淫穢的話語從他口中吐出來卻變成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。

　　許瑞陽弓起上身，雙手抓著在腿間吸吮的人頭想要移開他：「唔……嗯……葉立帆……啊……你、你太誇張了……」

　　葉立帆對於許瑞陽的反抗根本不為所動，他的舌頭細細舔著粉紅色的分身，用舌尖描繪出腫脹的輪廓，然後放入口中吞吞吐吐，只要鈴口溢出白色液體他馬上全數舔入嘴裡。

　　「啊啊啊……嗯……啊……」許瑞陽最後根本無力抵抗，雙手扶在腿間的頭上，隨著葉立帆的律動搖晃。

　　許瑞陽的下身已經腫脹到最極限了，那人還不斷吸吮，整個房間圍繞淫靡的吱吱聲，他大口大口喘氣，淚水被巨大的快感硬逼出來，說真的這輩子還沒這麼舒服過。

　　葉立帆不斷用舌尖刺激許瑞陽的鈴口，每搔一次就能感受到身下人顫抖，他很滿意這樣的反應，又把分身含的更深，頂到自己的喉嚨，雖然有想要乾嘔的感覺，但如此一來他更可以嚐到屬於這人的味道。

　　「哈啊……啊啊……快出來了……嗯啊啊……你快走開……」許瑞陽忍住想射精的衝動，使力搖著葉立帆的頭，但不知道是他的力道太小，還是葉立帆的力氣太大，腿間的那顆頭完全沒有變換位置，許瑞陽已經快忍不住了。

　　這時葉立帆緩緩抬頭含著腫脹說：「別忍，快射出來。」

　　許瑞陽感到下身又一陣猛烈吸吮，彷彿想把裡面的東西都給吸出來，他帶點哭腔大叫：「不要啊啊啊－－」

　　終於忍不住一下子解放自己，滾燙液體迸射在葉立帆口中，放鬆之後許瑞陽真想直接跳樓自殺，居然射精在一個男生嘴巴裡，實在太變態了，也有損自己身為男生的尊嚴。

　　這時葉立帆又突然吻上他的唇，流入嘴巴裡的除了滑溜溜的舌頭，還把一種淡淡腥味濃稠液體推送進來，許瑞陽馬上意識到這是什麼東西，他使勁全身力氣推開身前的人大吼：「齷齪的傢伙！你給我吃什麼東西！」

　　「你的精液。」葉立帆平靜說道。

　　許瑞陽覺得這個人真的沒救了，葉立帆又說：「我想你一定不知道自己的味道怎麼樣，才也給你嚐嚐看。」

　　若不是現在局勢處下風，許瑞陽真的非常想揍死這個低級的混蛋，葉立帆莫名其妙的盯著他看好一會兒，突然離開床舖在旁翻箱倒櫃在找什麼。

　　許瑞陽心想應該要結束了吧，在廁所的時候也差不多是做這些事，只是這次多了口交。

　　葉立帆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瓶漂亮的小罐子，他打開瓶蓋倒出一點液體在手中。

　　許瑞陽又看傻了，顫抖聲音問：「那……是什麼？」

　　葉立帆把罐子放在一旁對他露出微笑說：「潤滑液。」

　　「又、又要幹嘛？……」

　　「讓你爽。」葉立帆重新爬回床上，笑容滿滿都是邪佞意味又說：「你要被綁手，還是不綁？」

　　許瑞陽睜大雙眼望著他，恐懼遍佈全身，沒有回應。

　　「不綁好了，我捨不得讓你受傷。」葉立帆沒有沾上潤滑液的那隻手溫柔撫上許瑞陽害怕的臉龐：「別這麼害怕，你遲早都會跟我做。」

　　許瑞陽默默看著葉立帆把雙手都沾滿潤滑液，他問了一句：「為什麼？」

　　葉立帆抬眸凝視許瑞陽悲傷的眼神，居然有些於心不忍，他懂許瑞陽問題不單單只是字面上的疑問，遲疑片刻他俯身在他額上留下一吻，輕淡充滿寵溺，很純粹沒有欲望。

　　「許瑞陽，如果你怕我離開你，如果你怕考不上建中，你只能用這種方法綁住我，也只有你可以讓我神魂顛倒。」

　　許瑞陽聽著低沉的嗓音，瞳孔慢慢收縮，心裡逐漸發脹，不可否認葉立帆講到自己最害怕的事。

　　葉立帆緩緩分開他的兩條腿，輕柔插入一根手指，慢慢深入蜜穴內部。許瑞陽感受到下身有異物闖入馬上痛得飆出眼淚大叫。

　　「不要！不要！我不要－－」許瑞陽舞動著下身試圖讓異物退出來，葉立帆少了一隻手可以制止他，只好出言安撫：「乖乖別亂動，會傷到你。」

　　可是許瑞陽還是講不聽，葉立帆只好狠下心插入第二根手指，果然身下的人瞬間痛得無法動作。

　　「好痛……好痛……」許瑞陽噙著淚水，後方撕裂般的疼痛讓他不敢再亂動。

　　葉立帆拂上他的頭髮輕聲說：「現在就喊痛，往後更粗的進去怎麼辦？」

　　「嗚……嗚……」許瑞陽發出微弱的哭音，葉立帆揉揉他的頭髮想盡辦法安撫他，幾分鐘過去，等到許瑞陽似乎習慣異物的存在，蜜穴也不再這麼緊，葉立帆的手指開始緩慢抽動。

　　「啊啊啊啊啊－－」許瑞陽失聲尖叫，兩根手指在自己體內不斷進進出出律動，下身的痛楚迅速四通八達傳到整個身體。

　　葉立帆把手指抽出一點，又重重往更深處插，許瑞陽再次痛得放聲大叫。他照著相同的律動在許瑞陽緊密的蜜穴抽插、抽插。

　　「啊啊啊……嗯嗯啊……啊……嗯嗯……」許瑞陽發現痛楚漸漸退去，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快感。

　　葉立帆察覺到許瑞陽的表情不再這麼猙獰，緊閉著雙眼，聲音也逐漸變成嬌喘呻吟，他馬上加快速度，向更深處探去，每一次進入都插得更深。

　　「嗯嗯啊啊……葉、葉立帆……唔哈……」許瑞陽雙手緊攥著床單，快感啃蝕他的理智，他只能順著本能擺動腰支，讓葉立帆給予更多的刺激。

　　葉立帆微喘著氣負在他耳畔說道：「告訴我哪裡最爽。」

　　「啊啊……都……很痛……痛……」

　　「不可能。」葉立帆在蜜穴的內壁來回抽插按壓，不時用指甲刮搔溫熱的壁膜說：「一定有個地方最爽。」

　　最後他在深處碰到一個凸點，一按下去，許瑞陽整個人像觸電般跳起來。

　　「是這裡吧。」葉立帆壞心的又按了一次，許瑞陽顫抖著身子不說話，葉立帆馬上往那個點不斷進攻。

　　「啊啊啊啊－－不要啊啊啊啊－－」許瑞陽猛然睜開眼睛，弓起上身，雙手用力扭轉床單，下身的痛楚和快感夾雜在一起，淚流滿面，葉立帆插的每一下都在那點上，許瑞陽又快要受不瞭了。

　　突然葉立帆又加入第三根手指頭，許瑞陽全身一震叫得更大聲：「啊啊－－太、太多了－－啊啊啊－－」

　　葉立帆聽著許瑞陽的浪叫，自己下體早已挺立許久，他忍住去脫褲子的欲望，只能發狂的抽送手指來忘卻下身的需求。

　　「啊啊啊啊！」許瑞陽情不自禁的握上自己的分身，用極度不純熟的手法搓揉，他只想趕快解決射精的欲望，不下幾秒鐘，他驚叫一聲，灼熱的液體噴射出來，滿手都是白濁的液體，他癱軟在床上調節自己的呼吸。

　　空氣中瀰漫淫亂的腥味，葉立帆目光深沉看著解放過後雙頰潮紅的許瑞陽，汗水與淚水隨著細緻的皮膚緩緩滑落床舖，滴入一片水漬，他的手放在腹部，上還殘有許多混濁的液體。

　　葉立帆把手指退出來，身下的人又發出一聲微弱的驚呼，他舉起許瑞陽沾染精液的那隻手，伸出舌頭一點一滴把溫熱的液體舔乾淨。

　　「大變態……」許瑞陽空著的那隻手貼在額頭上，還在不斷平息剛剛激烈運動造成的紊亂呼吸。

　　葉立帆把他整隻手的白色液體全舔入口中後，開始動手解開自己的褲頭，腫脹的分身擠在狹窄的空間裡非常不舒服。

　　許瑞陽現在對拉鍊的聲音很敏感，一聽到拉鍊被拉下的聲響，他馬上矗起防禦線，往葉立帆方向看，那個變態正在脫自己的褲子，裡面是一件豹紋四角褲，中間撐起一個鼓鼓的帳篷，許瑞陽驚訝看著那碩大的私密處對葉立帆問道：「葉立帆你性早熟吧……」

　　「可能吧，我很早就會夢遺了。」葉立帆拉過許瑞陽的手隔著四角褲撫上自己的分身。

　　許瑞陽臉一紅罵道：「你幹嘛！要打手槍自己打啦！」

　　葉立帆抬頭看他說：「剛剛我讓你爽了兩次，你也該讓我爽一次吧。」

　　他抓住許瑞陽的手去觸摸四角褲上分身的形狀，許瑞陽沒力氣反抗，只好照他的意思隔著一層綿紗磨擦腫大的傢伙。

　　葉立帆低沉的喘息聲就在耳邊，刺激許瑞陽的聽覺神經，葉立帆讓他握住分身用蠱惑的聲音說：「握好，等等你上下移動我就會很舒服。」

　　許瑞陽碰上柔軟的棉紗不解的詢問：「為什麼你不把內褲脫掉？」

　　葉立帆看著他說：「你不會怕嗎？碰男生的命根子。」

　　許瑞陽偏過頭不想讓身前的人看到自己脹紅的臉，葉立帆放下許瑞陽的手，脫去唯一蔽體的衣物，碩大的分身彈了出來，許瑞陽偷看一眼全裸的葉立帆，果然身材很好，每一寸肌肉都非常結實，再練個身一定可以讓紋理更加鮮明，私密處的那根也不是這個年紀該有的大小，昂揚在中間蓄勢待發。

　　葉立帆又拉回他的手去觸碰灼熱的物體，許瑞陽被半強迫握上整個分身，葉立帆帶領他的手開始緩慢套弄，接受到敏感的刺激，許瑞陽感覺手中的東西越脹越粗，自己的手都快無法完全環住它。

　　葉立帆似乎越來越興奮，帶著許瑞陽速度加快，手中的碩大流出一點黏稠的液體，讓許瑞陽的手也沾上一些，液體夾在手心與分身之間磨擦，發出噗滋噗滋淫蕩的聲音，在只有喘息聲的房間裡放肆作響。

　　套弄分身的速度又加快，許瑞陽能感覺到手中那血脈噴張的傢伙正著急的找尋出口，此時葉立帆低吼一聲，大量滾燙液體噴灑在許瑞陽的腹部，兩人緊握著分身的手也滑下一滴滴精液，葉立帆重重喘了幾下，便起身到旁邊抽幾張衛生紙拭去許瑞陽腹部的白色液體，也順手擦掉蜜穴流出的潤滑液。